沈越川眸色一凝，随即坦荡地承认：“没错，我有阴影，你……”
许佑宁还没想出一个答案，病房门就被踹开，康瑞城一脸阴沉地迈着大步走进来：“穆司爵！”
许佑宁正要问发生了什么，穆司爵已经挂断电话。
沈越川经常来这里，再惊艳的景色也早就看腻了。
小鬼拿了一只干净的水杯，倒了杯温水给许佑宁，问她：“佑宁阿姨，你还难受吗？”
许佑宁疑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穆司爵的意思，狠狠戳了戳手机屏幕，想挂断视频通话，却发现她根本挂不断。
“……”
穆司爵沉吟了片刻，最终交代阿光：“你去联系薄言。”这件事交给薄言，他一样可以查。
他总算明白这个小鬼为什么招人喜欢了他太无辜了，不哭的时候还好，一哭起来，如果宇宙有生命，恐怕都会反思自己是不是伤害到了这个孩子。
“我会转交给穆司爵。”许佑宁笑了笑，“谢谢，辛苦你了。”
她是真的急了，不然不会爆粗口。
许佑宁拿着手机走到外面，接通电话，只是“喂”了一声，没有再接着说话。
这道声音，穆司爵十天前才在医院听过，还算熟悉。
“难道你要告诉穆司爵实话吗？”康瑞城问，“阿宁，你觉得，穆司爵会允许你怀他的孩子吗？”
沐沐掰着手指头数了数，四个小时，就是四个六十分钟那么长，好像不是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