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跟他交往，当然没问题。”停顿了片刻，萧芸芸话锋突转，“不过，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颇有同感的点点头：“确实，她很幸运。”

萧芸芸瞪大眼睛，毫不掩饰她的意外：“妈，你、你……？”

萧芸芸捂住额头：“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……”

医生说：“把这个病分为七个阶段的话，你现在正处于第二阶段。典型的症状的就是你没有任何不适感，也不会感觉到体力不支，只是偶尔会失去知觉，或者突然出现头晕目眩。”

“稍等一下。”老教授叫住沈越川，“虽然有点唐突，但我还是想问你似乎不太愿意提起你的母亲？”

他曾经跟萧芸芸说过，喜欢上沈越川是悲剧，不过想要不悲剧不伤心的话，有一个方法：让沈越川爱上她。

沈越川想了想：“……也不是整晚。”

不过，她没有心情享受。

长长的走廊上，只剩下形单影只的钟略和沈越川那帮朋友。

苏韵锦还想说什么，但就在这个时候，门铃声突然响起来，她通过猫眼一看，门外站着萧芸芸。

江烨失笑，作势要接过包子：“我可以自己吃。”

“我本来就知道！”萧芸芸用棉花沾了药水替沈越川清洗伤口，“这几天都别乱动了，否则伤口裂开，恢复周期会变得更长。”

许佑宁愣了愣，恍然意识到，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。

陆薄言伸出手：“手机给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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