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不但经常带着少年出席各种会议，每年还有一笔钱资助他出国学习，直到他拿到奖学金自食其力。

如果他说“不可以”，她还得失落好一阵子。

符媛儿掩面流汗，她能不能开车离开，装作不认识她。

“程奕鸣已经上钩了，”符媛儿着急解释，“明天他就会递一份新的标书过来……爷爷，你答应过帮我的！”

又说：“媛儿，我一个人在家没事，你让严妍陪着你一起去。”

“我来把车还你，”她答他，“你感冒得真是时候。”

她轻撇嘴角：“如果你说服了爷爷，我就相信你没算计我。”

“哐”的一声，她开门跑了，只留下一个讥诮的轻笑声。

“严小姐，我倒是很好奇，你用酒瓶子砸我的时候，有没有想过后果？”他问。

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”符媛儿四下看了一眼，担心程子同随时会从大楼里出来。

严妍也很莫名其妙，刚才在房间里都说好了，忽然又追上来反悔。

她有拒绝的余地吗，反正都是坐车，就当自己坐在出租车上好了。

她踩下刹车后赶紧抬头想看看情况，没想到那个身影却不见了。

季妈妈的电话先打进来了。

“符家人人都想买，卖给谁不卖给谁呢，媛儿小姐，老爷也很难做的。”管家一脸为难。

她生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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