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令她记忆犹新的，还有外婆那座老房子的名字。

萧芸芸小心翼翼的端详着沈越川眸底的神色，见他没有拒绝，有些小兴奋的抓住他的袖子，“你答应了，对吧？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问，“你什么时候下班？”

短短几个小时，“苏简安生下一男一女，陆薄言升级当爸爸的新闻”横扫各大新闻网站的头条，留言区满是祝福的声音。

就这样吧，就这样结束，就这样把喜欢沈越川的秘密深埋心底。

Cartier。

沈越川第一次觉得，一家人在一起，真好。

反正之后，她们都会对他死心塌地。

不要说沈越川只是想尝一尝她做的清蒸鱼了，哪怕他要她的全部，她也愿意给。

“……唔，我跟你说，”萧芸芸很努力的描绘，“我爸爸人很好！好到什么程度呢你想要什么，他给你买；你要做什么，他只会支持你；你闯再大的祸，他都不会骂你！”

“这个诚实的解释可以给满分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问，“这么晚了，你怎么还不睡？”

不说他们是兄妹，伦常法理不允许他们在一起。

洛小夕感觉像吞了一只咸鸭蛋：“……所以呢？”

“两种下场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，“打残，扔到警察局，让法律衡量他们的罪行。或者直接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，免得让他们祸害人间。你觉得哪种好？”

沈越川“啧”了一声，伸过手去狠狠敲了敲萧芸芸的头，“死丫头，我在教你保护自己，不准顶嘴！”

“教授，你的付出我们很感谢，所以我们会向你支付丰厚的报酬。我们唯一的条件是，你需要签署一份保密协议。保密的内容包括你为谁会诊，会诊的结果，以及患儿的病情等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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