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放下电话，轻轻点头。台湾 2015

符媛儿跟着她到了走廊，听她问道：“你知道程子同准备对子吟做什么吗？”

“我……她问我季森卓是不是也要投标，还问我会不会跟季森卓合作。”她灵机一动，拿出项目来做理由。

符媛儿跟秘书确定了这个地点和门牌号，才来到这里。

她心里有点难过，有一种被人抛弃的感觉。

男女孩程子同在这里不是借住，他本来就是程家人，就算他不住在这里，这里也应该有他的房间。

她拿出来的，的确是这个酒柜里最好的一瓶酒。

这几天她哪儿也找不见他，她还住在程家等，但他既不回程家，不给他打电话，也不去咖啡馆。

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
符媛儿心头叹了一口气，是啊，有些心事是没法说的。

不能改变太多。

“爷爷，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程子同，”她故作委屈卖可怜，“您都不知道程家对他有多过分，我想帮他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。”

符媛儿语塞，这句话倒是真的，严妍从来没栽在男人的手里。

符媛儿还能说什么，只能硬着头皮给于辉打电话。

程子同勾唇微笑，欣然将她的讽刺当做恭维，“不错，现在可以聊了。”

符媛儿听得浑身发颤，“……您的意思，有人故意让妈妈不醒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