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初我怀疑你，只是因为半个月的晚班名单里，都有你。”祁雪纯质问，“后来我在阿良的柜子下发现了这颗他不小心落下的胶囊。”
“堂堂程大少爷，带个助手不过分吧。”严妍低声回答。
她没去洗手间，而是来到程俊来的书房。
两人又回到了酒店展厅。
祁雪纯不禁看了他一眼，越发觉得他是个谜。
“白队，那你快说说，来哥都说了些什么？”祁雪纯接着急声问。
“先生，你别怪我多嘴，”李婶接着说，“我为什么这么说呢，我以前照顾过一位夫人，她和太太的表现是一模一样的！”
“说吧，三表姨承诺给你多少好处？”祁雪纯问。
程皓玟冷笑：“股份的事翻来覆去的说，烦不烦啊。”
严妍抬起头，认真的注视他：“今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。”
“祁警官，你问完了吗？”他问。
“瑞安，谢谢你。”说完，她仰头就喝。
“你以为你这样说就有用？”程家人开始议论，“不是你们杀的，还会是谁杀的！”
原来他早预约好了，定了一间包厢。
程奕鸣摇头：“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，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，自保已经十分勉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