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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符媛儿不吃这一套,她反驳爷爷:“我现在这样做是在帮程子同,帮他就是帮符家。而且帮他对付程家,他一定会以更丰厚的利润来回报我们!”
“我这么做不是因为她恶毒,”程子同沉下脸,“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。”
符媛儿戴着帽子和口罩,稍微修饰了一下眼妆,连程木樱第一眼也没认出来。
符媛儿也这么认为,从酒店出来后,她去了他的公司和他的公寓,还有他住过的别墅,都不见他。
半小时后,符妈妈满意的看着自己“外表与智慧并重”的女儿出门相亲去了。
“子吟多能干啊。”符媛儿的语气酸得能泡菜了。
她曾在A市的某个酒会上见过程奕鸣,当时因为听说他是程家人,所以特别留意了一下。
她本来是想说出检验结果的,但程子同的到来让她瞬间改变主意。
“我会说服爷爷。”他伸手揉她的脑袋。
她穿的是一件男士衬衫,宽宽大大的罩着她的身体,但脖子上一片一片的红印子,根本遮不住。
符媛儿:我再不看出点什么,我就是傻子。
“那……很好啊。”她只能这么说。
“你管他来干什么。”符媛儿从护士手里接过轮椅,推着她继续往前走。
“谁知道,”程奕鸣耸肩,“也许因为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,跑去照顾她一番,才能弥补自己的愧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