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操控！”蒋奈却语气坚定，“她不但想要掌控我的一切，还谎称这些都是我爸的主意，直到我十一岁那年，当他们打算将我送去寄宿学校，我的情绪彻底爆发！”
“我在这里，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抓人？”祁雪纯喝问。
莫小沫微愣，诧异他怎么突然问起莫子楠。
祁雪纯一阵无语。
“你这段时间去过哪里吗？”有人问。
“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，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，他的过去是什么样的，你知道吗？”程申儿双手握拳，愤怒的目光恨不能将祁雪纯吞下去。
这件事，她还一直没找他算账！
祁雪纯摇头，已然陷入了沉思，“奇怪，他对养父母……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……”
祁雪纯用毛巾将脸擦干净，低声责备：“你来干什么，我不是让你带着程申儿离开？”
“爷爷，你别着急。”程申儿赶紧上前，轻拍他的背，“祁小姐不喜欢我，我下次再来看您。”
“我假装推销人员给她打电话。”
“我想要什么，你不知道？”他反问，声音变得沙哑。
“慕菁在整个公司里的存在感并不那么强，很多员工其实不认识她……”
“所以你休年假跑了？”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