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假？”程奕鸣被她气笑了：“我是不是还要给你一个带薪年假？”她再次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，却没有以前感受到的那种心安。

“你也别心里不好受，”严妍笑道，“感情这种事，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”他轻轻摇头，但嘴巴都已经干得裂开。

到了厨房门口，却听里面有人在说话。程奕鸣冷笑，放下她的手机：“你联系不上符媛儿的，她现在正在某个信号不好的山区里。”

“先吃饭吧，菜快凉了。”她拉着他在餐桌边坐下，自己却拿起手机自拍了一张，发给了严妍。“你不再去打扰严妍，我也许可以考虑让你先少出一点钱。”她也说得很直接了。

等到天亮的时候，符媛儿开始难过了。程子同搂住她的纤腰，低声笑道：“我要好好谢谢你，准你今天留在这里陪我上班。”

“不用管，你登机吧。”季森卓应该在找她，就为了跟她说这个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