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亲、男友这些字眼,对祁雪纯来说是一种伤痛。 祁雪纯将自己去孙瑜家的过程说了一遍,然后说:“孙瑜在撒谎。”
她本能的想挣开,这里是洗手间,随时会有人进来。 “以前我不愿跟男人太亲近,我觉得爱一个人很麻烦,很痛苦,现在我仍这样觉得,但我又感觉到,除了麻烦和痛苦,还有很多幸福。”
“我很好,刚才证明得还不够?”他眼中冷意散去,浮起满满的坏笑。 “她当晚没有来这个房间。”祁雪纯推断。
“我不知道,你问别人吧。”她将头撇开。 “你……”祁雪纯尴尬的抿唇,“你别胡说。”
“他得了什么病?”祁雪纯继续问。 *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