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妈反问：“你还有别的好办法的？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。”

几人被送到医院做了检查，祁雪纯和司俊风受伤严重些，但对他们来说，也不算什么。

“警官，你不能光抓我们啊，”她高举着自己受伤的手腕，“莫小沫也伤人了！”

这时，屋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。

他

“申儿是跟我来的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
走两步又转过身来，目光落在祁雪纯脸上：“……其实我也想知道，我妈为什么突然这样做，我希望你能调查出来。”

“将一周内的走廊监控都给我拿过来，三表叔偷了标书，总要从走廊经过的。”程申儿吩咐。

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，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，上台后也没有废话，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：什么是精神控制。

走了两步，司妈立即压低声音对祁雪纯说道：“二姑妈和正常人不一样，你别靠她太近。”

秘书接着说：“程小姐说您同意的，还说您会亲自跟我解释。”

她立即冲进收银台，却没瞧见莫小沫的身影，有的，只是一台通话中的电话，和一个扩音喇叭。

两人赶紧下车来到花园门前，准备想别的办法进去。

袁子欣制服杨婶儿子是绰绰有余的，但袁子欣这时药力发作……

“司爷爷，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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