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苏简安算了算,“我昨天才和陆薄言结婚的,今天……应该是第二天吧?”
陆薄言仿佛知道苏简安在犹豫:“不开门你自己能穿上礼服?”
谁的车抛锚得这么任性?
陆薄言的心尖不可抑制的发疼,他半蹲在床前:“送你去医院好不好?”
他才不会扇巴掌什么的,这是苏简安告诉她的,人能因为外力而直接伤及大脑的部位,除了后脑勺就是太阳穴,今天晚上她不止要把这个男人打趴了,还要把他打倒脑残。
“没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如果有让你误会的地方,我向你道歉。”
不过,现在知道真相也不迟。
买买买的激动消失,紧接着是对未知的忐忑,苏简安一时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情绪转换,叹了口气:“好困,我睡一会,到家了叫我。”
老街上逛街的人愈发的多起来,人群熙熙攘攘,陆薄言感觉掌心里的小手有些冰。
“快要十年了!比陈奕迅唱《十年》的时间还要长了。”洛小夕决然而然地说,“我还会继续,苏亦承绝对不可能落入其他女人手里!他只能被我摧残!”
没错,严格来算,这不算是洛小夕的纠缠,是他自己答应的。
挺能演的,苏简安也笑得更灿烂:“不客气。”
苏简安转身回去,发现陆薄言已经没在民政局门口了。
陆薄言匆忙的脚步似乎顿了顿:“她怎么问的?”
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和苏简安说的,但要是把苏简安吓出个好歹来,就不止是去尼泊尔“出差”这么简单了,陆薄言绝对会弄死他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