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穿着病号服，形容有些憔悴，一双眼睛却依旧冷静镇定，轮廓中也有着一如往日的凌厉和英俊。
康瑞城把药单递给东子，让他去拿药。
这道浑厚有力的声音，一直伴随着萧芸芸的成长，她循声看过去，一下子就看见萧国山在人海中冲着她微笑。
萧芸芸双手捧住沈越川的脸，用力揉了几下，怒声说：“你不要装了，我知道你已经醒了！”
“……”
小小的教堂分裂成两个世界。
沐沐眼看着康瑞城的神色越来越难看，也跟着做出愈发不懂的样子：“爹地，你怎么了？”
许佑宁更加疑惑了，不由得问：“沐沐，怎么了？”
不过，这并不影响新年来临的气氛。
沐沐见许佑宁迟迟没有反应，拉了拉她的手：“佑宁阿姨，你怎么了？”
她和沈越川在一起这么久，早就摸清他的套路了！
上面那一行医学术语，她再熟悉不过了，翻译成大白话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。
已经不争气喜欢上人家了，那就……更加不争气一点，主动去追求吧。
“……”手下无语了好久，强调道，“方医生，现在不是合不合适的问题，而是安不安全的问题！”
沈越川笑了笑：“我会努力遵守诺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