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也不管许佑宁说的对不对，一边猛点头一边跟沈越川撒娇，用哭腔说：“让我去嘛，好不好？”许佑宁这才明白穆司爵为什么叫她去洗澡，看了看他，果断钻进浴室。

做完检查，许佑宁被送进病房，护士叫康瑞城去主治医生的办公室。周姨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：“佑宁，刚才小七打了个电话回来……”

萧芸芸睁开眼睛，迷途羔羊一样懵懵懂懂的看着沈越川：“多爱？”许佑宁笑了：“我终于知道韩若曦为什么当不成陆太太了，光是‘真实’这一点，你已经甩韩若曦十条街。”

“周姨？”穆司爵克制着担忧和焦虑，“你有没有受伤？”穆司爵一遍又一遍地吮吸萧芸芸的唇瓣，好像永远都不会厌烦。

昨天晚上，A市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，雪花不知疲倦地飘一个晚上，积雪一直到现在都没化。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颀长，漆黑的眸色像一个不见底的谜团，深邃难懂。

“周姨为什么在医院？”许佑宁下床，追问道，“康瑞城对周姨做了什么？”想到这里，穆司爵突然发现，就算许佑宁不好好记着，他也不能怎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