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门是开着的，她站门口就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。“去吧，大不了我准你再用脑筋急转弯考我，不过今天你未必能考住我。”

“你这个傻孩子，那时你才十几岁啊，妈怎么会怪你，”莫母既忧心又难过，“你应该早点告诉我，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。”得这么坚定。

片刻，一个人影从房间里转了出来，她那张年轻漂亮的脸，正是程申儿。莫小沫点头，她看着祁雪纯冲咖啡，试探的问道：“祁警官，我可以喝一杯咖啡吗？”

女顾客大怒：“少跟我耍嘴皮子，我倒要看看谁买不起！”他也从医院出来了。

他的笑容里，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苦涩。“你慢慢想好要吃什么，别打扰我。”她的目光重新落回莫子楠身上。

她到今天才明白，她爸妈还能有这样的聪明才智。她迅速来到船尾，只见正后方一艘快艇上，一个人正朝她举起了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