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？”符媛儿问。

助理们眸光一紧，感觉符媛儿要搞事，但又不知道要不要上去劝说。

“你想干嘛？”符媛儿冷声质问。

“你说那个针对肝脏究竟有没有损害？”符媛儿琢磨着。

这时，门外响起一个轻微的脚步声。

符媛儿暗中松了一口气，第一回合，完胜。

“爷爷，您先休息吧，有什么话明天再说。”她说道。

符媛儿愣了，这是她很想要但从不敢奢求能弄到的东西，他竟然能在一个晚上搞定。

“戴好了。”他嘶哑的声音里有点不舍。

声音是从房间外传来的。

“爷爷，你刚才和程子同说什么了？”她问。

和严妍分别后，符媛儿才想起来，忘记问问她和程奕鸣怎么样了。

她将他送到公司楼外，“晚上我派司机去接你。”下车时他又说了一句。

“……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，她连一个男朋友也没有。”符媛儿赶紧替严妍撇清。

“那是一个二十年前的小区，程总带着子吟到了7栋的103房间，子吟就住在那里了。”季森卓的助理前来汇报。

她本来只想私下套话，但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个局面，那就大家当面说清楚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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