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点点头：“是啊，听起来还挺好玩的。如果我不是新娘，我都想参与进去。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张了张嘴巴，想说什么，最终却又咽回了喉咙里。

其他人看来，萧芸芸似乎是正常的，又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
刚进医院没多久的时候，一个病人手术失败，萧芸芸被家属围攻，沈越川赶来替她解了围，那之后，她接到苏韵锦的电话。

“正经点！”萧芸芸的声音里多了一种权威的严肃，“我问你是不是不舒服！？”

“……”

他知道苏韵锦为什么哭，笑着揉了揉她的脸蛋：“你要是流眼泪，妆可就花了。”

每当这个时候，苏韵锦都会从梦中惊醒，那种懊悔和慌乱的感觉，像一只长满了刺的手牢牢抓|住她的心脏，她只能用烟来缓解。

“秦小少爷也会这么没自信？”洛小夕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，“原因呢？说来听听。”

萧芸芸用力的抿了抿唇，唇色总算好看了一点，走过去拉开浴室的门，用手捂着脸往外走。

苏韵锦应该保持着雍容华贵的样子，一辈子都活得优雅而有底气。

言下之意，合作和同学情谊是两回事，在谈判桌上，还是不要把这些搞混了。

“……”哎，好像……真的是。

可是，她明明不应该需要鼓励啊。

“比我想象中有种。”沈越川示意赶来的朋友，“交给你们了。”

沈越川沉吟了片刻才问：“她为什么会和萧国山在一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