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平静的语气将尴尬的气氛抚平稍许。严妍抿唇，他是真的看出来了，她正在心里猜测今天是什么日子吗？

以前他会粗鲁武断的将她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，不容她反驳。“他在国外交了一些坏朋友，”欧翔继续说，“好在他只是身陷其中，并没有实在的犯罪行为，所以最终因为证据不足无罪释放了。”

她太明白“亲眼看到”是什么感觉了，她的脑子里，不止一次闪过父亲坠楼的画面……“原本纸片上写的是什么呢……”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
祁雪纯灵活躲过，从侧面给了醉汉一脚，“咣咣铛铛”醉汉跌出去好远，酒杯盘子碎了一地。几个醉汉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
他拔腿追去。“怪我生气？”他将俊脸压过来，“你还跟吴瑞安见面，我还生气。”

消防员正在清理现场。“我一个疯疯癫癫的病人，还能说出什么来？”严妈不耐的赶人，“你忙你的去，不要打扰我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