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忙不迭拉紧领口，颤抖着声音问：“谁给我换的衣服？”可是，在和穆司爵形影不离之前，她明明已经过了快十年形单影只的生活了啊，恢复原状，怎么反而不习惯呢？

“噗……”许佑宁笑喷，“杨小姐，你在国外呆太久，国语水平退化得厉害啊。”顿了顿，认真的说，“好吧就算我欺人太甚好了，那也是你自己送上门的，怪我咯？”许佑宁暂时安下心来，再看向穆司爵，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留意她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，说一口流利的德语：“今天晚上，康瑞城是不是有一批货要从你手下那条线路过进入波兰？……没什么，帮我个忙，沉了那批货。”

穆司爵出院的消息很快传到康瑞城耳里，康瑞城在那间残破的小屋找到许佑宁。后来被迫和陆薄言提出离婚，她还以为婚纱礼服什么的，陆薄言早就叫人停工了，回来后也一直没有问陆薄言，没想到已经做好了。

穆司爵出院的消息很快传到康瑞城耳里，康瑞城在那间残破的小屋找到许佑宁。“想试试你。”康瑞城抽了一口烟，笑意比灰色的厌烟雾更加阴寒，“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。”

又或者，穆司爵只是容不得别人冒犯他的权威？她吐得比昨天更严重，半口水都喝不下去，手上从一早就挂着点滴，自己和宝宝的营养所需全靠输液。

她真的要让一个无辜的人来替她受死吗？这个人，她太熟悉了，就算他换一张面孔，她也依然能从他阴暗的气质中辨认出他是康瑞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