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你决定告诉我的时候，再来找我吧。”她起身准备离开。“半小时前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众人的目光齐聚严妍身上。又说：“我有一个直觉，那个人的身份，就是严妈想说，但被程奕鸣阻拦的那句话。”

想来为了躲避债主，她非但不会在家，连电话也不敢开。见她回来，程皓玟站起身，“表嫂，既然没有宾客过来，你早点休息，我先走了。”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“李婶家里有事，辞职了，”果然，心情好了，朵朵愿意回答了，“新来的保姆我不喜欢。”

后来她红了，她还是没法离开，因为没有神秘人的钱，她没法在每一部戏里当女一号。“祁雪纯的考核成绩第一，这样的人才你不想要？”高层疑惑。

程奕鸣微愣，脸色由诧异转为不悦，“我要做成的事情，需要你的牺牲来成全？”至少，她看出他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