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，杨姗姗也必定会落入康瑞城手里，穆司爵会因此而受到康瑞城的牵制，这不是许佑宁希望看到的。

“司爵，”沈越川问，“你考虑清楚了吗？”

就像不该付出感情的人，他永远不会再心软。

最糟糕的是，离开警察局后，康瑞城一定会收敛自己，许佑宁还想找证据坐实他洗钱的罪名，就难上加难了。

苏简安无辜地摊手：“我真的只是和周姨拉了一下家常，不信的话，你问周姨啊。”

康瑞城的脸色倏地变得阴沉，上去揪住医生的领子：“老东西，把话说清楚！”

萧芸芸看见沈越川醒过来，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位，笑容爬上她的眼角眉梢，一开口就问，“徐伯把粥送过来了，唐阿姨也来看过你，你现在饿不饿？”

沈越川不得不给出一个答案，“见笑了，我未婚妻……”

唔，摸到就是赚到！

许佑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，上面布着一层薄汗，触感湿湿凉凉的，仿佛是刚才那场梦的印证。

就算康瑞城原本没有动杨姗姗的意思，但是，一旦发现杨姗姗的意图，康瑞城肯定不会放过她。

交……流……

“佑宁要求康瑞城把我送到医院，我已经没事了。”唐玉兰拍了拍萧芸芸的手，“放心吧。”

难怪穆司爵会相信许佑宁害死了孩子。

穆司爵用最简单的语言，把早上的事情告诉萧芸芸。

“……”东子又沉默了片刻才说，“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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