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唇角的笑意加深，低头将白色爱心小熊拿了出来。

司俊风得逞的一笑，她脸红了，证明她并非没有感觉……也许下次，他可以更进一步了。

“你哀叹的是我姑妈，还是杜明？”司俊风问。

司俊风摇头：“这些情况我不太清楚。”

“除非……纪露露有他的把柄。”

循声看去，熟悉的俊脸趴在车窗边，冲她挑眉。

服务生将这束花捧到了祁雪纯面前，“祁小姐，上次司先生没来，这是今天新准备的花束，希望你喜欢。”

“去吧，大不了我准你再用脑筋急转弯考我，不过今天你未必能考住我。”

祁雪纯答应一声，“你还想说什么？”

“祁警官，你……你跟司总很熟吗？”出了咖啡馆，确定司俊风的人没追上来，江田才敢小声问。

“蒋奈，你不想要身份证和护照了？”司俊风问。

祁雪纯的脸色渐渐凝重，没想到司俊风和程申儿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往，也难怪程申儿会死心塌地。
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
“还愣着干嘛，去开车啊。”她再次催促，浑然不觉自己被机油印花的脸，做起表情来很像……猴子。

他担心自己跳出来指控，即便将欧大告了进去，欧飞也不会放过他。

祁雪纯摘下头饰，往工作人员手里一放，“今天我没心情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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