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 “我刚好想喝咖啡。”莱昂端起手中的美式,细细品尝一口,“不错,正宗的阿拉比卡咖啡豆。”
程申儿嘟囔:“如果不能确定祁雪纯在船上,我举报揭发有什么用,不是平白无故和船主结仇吗。” 忙点燃一支烟。
紧接着,他又发来了地址。 原来如此。
“第三是什么?”祁雪纯问。 祁雪纯没出声,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。
用他的话说,邻居也是人脉。 祁雪纯很理解她的感觉,这世界上最令人难过的,不就是生离和死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