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心里,他恨不得现在就去医院把她绑回来,禁锢在身边一辈子,让她这一生一世眼里心里都只有他。 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,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,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四壁白茫茫的病房,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,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,医生却说她走了,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
苏简安语声诚恳:“谢谢。” 另一个女生点点头,开始打电话叫后面的人都过来。
陆薄言放下早报:“我去。” 陆薄言本来可以不管她,却还是带她来看医生。如果把他的举动理解为关心,那这些关心都是这段协议性质的婚姻里她白白赚来的。
苏简安猜的没错。 后来苏洪远告诉她,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可能只是一出演给苏家看的戏。
“……”好,好像是。 在音乐和烛光里,他们跳完了一支舞,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