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看着她，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，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，“于思睿，”他凑近她，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，“我欠你的，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“她退圈有段时间了，我们要不要找她签个名？”

“如果你想带程奕鸣离开，过段时间再来吧。”白雨刚走进来，严妍便对她说道。严妍：……

“瑞安，”她还是决定说明白，“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，也考虑得很周到，但我暂时没有开始新感情的想法……”虽然外界传言他出国做生意，但更多的时候，他将自己锁在家里，十天半个月也不出门一次。

于思睿的眼里浮现一丝冷笑，仿佛在向严妍炫耀胜利，又仿佛在向她宣战。“园长，其实我是想辞掉这个工作。”严妍回答。

严妍以为是助手守则之类的东西，没想到打开一看，整本小册子都是大卫开出来的书单。也就是那包白色的药粉。

“怎么，想用绝食的办法躲过罪责？”他挑眉说道。程朵朵跟着老师往教室里走去了，她们再说了什么，严妍也听不清了。